张起灵不明这位前任起灵为什么会这么激动，但还是和他说：“在一座长年下雪的山上找到的，他们叫那座山做长白山。”

张诺布脸色发白，松手后退了两步，没想到他执意的后果就是重复当年所发生的一切，若是那时自己狠下心来，毁了张亦的尸身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情。

张亦不太懂，但从他们的对话和白梅的态度，让他有个猜测，于是看向张诺布问：“那药人是我，对吗？”

张诺布脸色更白了，看着那双望着他双眼，自己说不出一句谎言，只是看着张亦，哑声说：“对。”说完就不敢看张亦的神情如何，他怕他已然想起过去，他怕他再次为了他没了性命。

张亦得到了答案之后，低头问怀里的白梅：“你想见？”

白梅听到这问题，就知道张亦没有过去的记忆，只不过眼下进退两难的情况，去哪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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