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深些, 是不是可以认为信徒本来或者说曾经可以被召唤，后来他们不能了。
至少多萝西没在伊卡路斯城里见过任何一位神的信徒, 伊卡路斯城看起来更像是异能者的聚居地, 这里得神祇和异能者好像没太大差别，没有信徒鞍前马后, 凡事都要亲力亲为。
多萝西寻思了会儿, 她恐怕过去不是这样的。
但为什么变成这样？
其他神好像没因为这事纠结过，平日里他们都不讨论这些。
这很奇怪。
就这回事, 她和姐姐讨论过，后来还问了奈哲尔他们, 但谁都说不上。奈哲尔脾气一向比较急，出了事立刻要解决, 有疑惑马上会去查证。
他亲身测试之后伸手往多萝西额头一摁。
多萝西差点没忍住一把拿开他的手：“做什么摸我额头？”
奈哲尔歪头——
“不烧手啊。”
“？？？？？我还能拿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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