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然没有再关注观众后面的反映，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影院，想着影厅中稀稀拉拉的观众，以及中途离场的人，江然就有些木然。姜卫一直跟在江然的身边，自然看出他的精神状态有些异常，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颓废和迷茫的气息。“江先生，这是第一场，又是在中午，观影人数少，也正常。相信晚上和周末的时候情况会有所好转。”姜卫在江然的身边小声的宽慰道。江然没有回话，只是看了他一眼，非常平淡不带任何情绪的一眼，接着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。姜卫被江然那一眼给看的有些发慌，不是被江然的情绪所慑，相反，江然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才是姜卫心里发慌的根源。通过这短暂的一个眼神，姜卫可以从中看出很多东西，江然的自信心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，这对于燃枫集团来说，可不是什么好事。想想正常，江然才二十多岁，出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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