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，陈宇收到通知，调院申请通过了，意味着他成为了内院的一名学生。
他正常到实验室，看到有一个学生鬼鬼祟祟在门口徘徊，不断窥视门内，颤颤巍巍不敢进去。
定眼一看，竟然是老杨的前助教！
陈宇向他打招呼：“你在这怎么回事？”
助教看到陈宇很是吃惊。
“你居然还在……”
陈宇已经当了老杨一天助教，领略到了什么叫地狱老师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额，是的，还没死……”
前助教吞吞口水，朝门缝看过去，用描述怪物的语气问道：“他……来了吗？”
陈宇看了一眼门口，摇摇头，对他说：“可能昨晚就没回去。”
前助教似乎也不惊讶，老杨工作起来，跟疯子没什么两样。
他斟酌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我是来找他要推荐的。”
“推荐？”陈宇觉得奇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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