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海中反复都是出任务前上司的嘱咐。
“小二啊，你脑袋不聪明，到了少主身边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学暗一。”
暗二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会动脑子的，他伺候小主子才半个月，根本不清楚跟在少主的身边有什么忌讳，反正上司说的总是没错的，照做就是。
他印象最深的是上司说过：
暗一能在这么多暗卫中脱颖而出，在少主身边待一年，肯定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。
曾听闻，暗一之前，少主身边暗卫死亡就没下过三位数。
暗一去后，现在都降到两位了。
……
“启程吧”
少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，语气懒散随意。
他抬起战靴踢开脚边断掉的半截尸体。
暗一，暗二：“遵命”
树上的鸟儿惊起。
拍打翅膀的声音凌乱，在寂静的旷野异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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