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苍星月震惊的向前一步。她看向地上的人，模样是方言清没错，可是给她的感觉却像另一个人。

脑海中浮现那个劝阻她离开，告知她危险的一个白发女人。

她是方言清的姐姐——方知意？！

想到这一可能，她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
“方知意……？”

躺在地上紧闭双眼的方知意，没有给她任何回应，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，放出这些攻击的人都是卯足了劲，生怕‘方言清’不死。

方知意她已无生还的可能。

“怎么了，阿月？”陆司严走到她身旁，扫了一眼地上已成尸体的人，“是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
“我想，这个人不是方言清，而是他的亲姐姐方知意。”

“方知意？”陆司严皱眉，在脑海中搜索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人。

他回忆起曾经在S博士实验室时，那个有过两面之缘的人。

一次是在他被注射实验药后意识昏沉时，透过玻璃看到站在外面的她。那时的她眼里满是方言清，她眼中的关心是那样的明目张胆，可动作却是那样的小心翼翼，生怕被发现。

但尽管她再怎么偷偷摸摸还是被发现，S博士站在她面前时，她关心的眼神立刻变得十分恐惧。

之后她被S博士抓着领子极为粗鲁地拖走。

他还记得那天方言清，从早上开始便来到实验室，从早坐到晚，从一开始神采奕奕满含期待，到晚上的失落颓废。

在时间超过凌晨十二点的那一刻，他像发疯了般的嘶吼，愤怒的掀翻了面前的桌子，砸了椅子。

最后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哭泣，嘴里还呢喃着，为什么要抛弃我，为什么不守承诺，姐姐别不要我……

那夜方言清阴沉着脸，将实验药物一个又一个注入他的身体，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到他身上，仿佛他才是辜负了他承诺的人似的。

第二次是时隔半个月后，方知意脸色惨白很是虚弱，她又出现在上次的玻璃窗外，她原本乌黑的头发变为了白色。

这次她没有再多做停留，只是看了一眼方言清便匆匆离开，仿佛与他是路上交错而过的路人。

她来的这两次，方言清全然不知。

“方言清推她出来当替死鬼。”陆司严讽刺的笑笑。

他害死了这世间最后关心在意她的人。

虽然他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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